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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原著中最终谢幕的人:齐衡,娶了三任妻子,却半生孤独

2024-10-14 23:41 来源:网络 点击:

《知否》原著中最终谢幕的人:齐衡,娶了三任妻子,却半生孤独

这个故事,起始于一位盛六姑娘,也结束于一位盛六姑娘,最后她们都很幸福。

所有的情感纷扰,起始于一个齐姓少年掀帘而入的一个下午,也结束于这个少年的过世,他最后是否幸福,谁也不知道。

《知否》一书中描写了几大家族,出场人物多达几百个,涉及宫廷斗争、家庭琐事,穿插了几代人的故事,最终以盛长柏的孙女为视角展开,这个故事最终是以齐衡的去世为终结。

原著中齐衡死于长柏去世的第二年,而长柏去世的时候,《知否》中出场的重要人物都已离世,所以齐衡应该是《知否》中最终谢幕的人。

原著中是这样描写的:

又过了许多年,连我的长子都能议亲了,连四位姑祖母,两位叔祖父,还有祖母也纷纷离世,祖父终于过世了。

盛家的擎天梁柱倒塌了,老公爷在灵堂中站了很久很久,神情寂寥,却不见如何悲伤,仿佛悼念的不是一位好友,而是他最初的青春年少。

好友去世后,老公爷也渐渐老去,到次年年底,太医直言相告:“可准备后事了。”

齐衡的去世,代表《知否》一书全部结束。很多读者说,齐衡就是想象中的初恋的模样,美好而又无望,而初恋往往都是用来怀念的。

纵观齐衡的一生,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他最终有没有获得幸福,谁也说不清楚。

知否原著中对于齐衡的描写其实不多,很多也都是侧面的描写。但是他对明兰的感情却是很多人的意难平。

齐衡一生娶了三个妻子,都是遵从母亲的意愿,都是对他的仕途有助力,却非他心中所愿。三任妻子最终都过世了,齐衡最终一人抚养子女成长,半生孤独。

得不到的就更加爱,太容易来的就不理睬

齐衡从小母亲管的严,所以他对女孩接触很少,在盛家读书的时候一下就被明兰吸引。但是明兰深知自己和齐衡的差距,从来不吭回应他的一番。

越是得不到,你越想得到,所以有句话说得不到的是最珍贵的,因为得不到,所以会想如果我能得到会怎样,永远无法放下。

而齐衡的三任妻子,自然都是对他十分深爱,但是他可以相敬如宾,却无法付出真心。朝夕相处的夫妻,你心在不在自己身上,总能有感觉的。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放下对明兰的执念,去拥抱新的生活。

就像那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

追求完美是人生至苦,因为人生总有求而不得

“咱们从小认识,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其实与郡主很像,看着风轻云淡,内里却极好强。你明明已有了大好家世,却依旧勤学不缀,洁身自好,在京中锦衣子弟中,可算首屈一指的好儿郎。”

“你太好了,事事都想做最好,我要不起,你心太大了,也放不下。”

这是明兰成婚前,齐衡问明兰明明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为何觉得他不堪重用,总是对他避如蛇蝎时,明兰的回答。

齐衡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明明各方面都已经是极好的,但仍然想各方面都做得更好。明兰算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不完美,是他人生的缺憾。

因为事事追求完美,所以无法宽心。

灵隐寺门前有一对联:“人生哪能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坦然面对自己的不完美才能活的更加通透。而追求完美而得不到,会为自己能力不足而怅然。

“我知道你的难处,我,我从未怪过你,我只恨我自己这般没用!”

家族既是无上的荣耀,也是无形的枷锁

齐衡之所以深爱明兰却无法下定决心去追求她,是因为家族地位的悬殊。齐国公府是高门国公府,明兰不过五品官的庶女,巨大的鸿沟让彼此都望而却步。

从小享受这国公府带来的荣耀,也必然受到这荣耀的掣肘。

原著中齐衡并不是齐国公府唯一的公子,而是齐国公府的二公子。上面大房伯父家有个病弱的大哥,平宁郡主为争这国公之位为齐衡选择的婚姻都是对他自身有助力的。

而在家族利益与婚姻考量之间也只能无奈的选择家族利益,抛开自己内心的诉求。

在第一任妻子嘉成郡主过世之后,齐衡本也有机会争取明兰的,也对母亲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在母亲平宁郡主的哭求下,诉说嘉成郡主过世他们收到的白眼,新皇登基家族的危机种种,就迅速歇了自己的心思。

因为明白自己不可能任性的不顾家族利益。

所以,在自己的孙子面临同样的选择的时候他才那样的无奈又怅然。

临出门前,我清楚的听见一声低低的苦笑,极轻极轻的叹息——“又是这样…还是这样呀…”

我连忙转头去看,只见老公爷一手执卷于窗前,眼睛却看着窗外景致,素来平静的面上忽现出一份悲伤,好像失去了什么再也追不回来的美好。

结语:

故事的最后他把送给明兰被退回来的那一对大阿福娃娃送给了长柏的孙女自己的孙媳妇。女娃娃底部写着‘小六’,男娃娃底部写着‘小二’。

成全了自己终生的遗憾,齐小二和盛小六,这辈子,永远远远都在一起。

齐衡一生,生来尊贵,外人看起来风光无限,但是内心苦楚无人诉说,所以总是带着淡淡的哀愁。

老人家远远坐在窗边,侧头撑手望过来,微微而笑,神态慈祥和蔼,目中却有一抹很淡很淡的清郁,淡得像一层第七次薄纱蒙在雾霭中,很远,又很近。

他一生都是在错过中,错过了他爱的人,也错过爱他的人,到最后只剩下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