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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敏和他的“外星老师” 称马路上看见“外星人”孩子

2024-02-24 11:25 来源:网络 点击:

李建敏和他的“外星老师” 称马路上看见“外星人”孩子

李建敏和“外星老师”给他的笔记

李建敏和“外星老师”给他的笔记

报告会上展出的头盖骨

报告会上展出的头盖骨

参会者合影

参会者合影

李建敏为头盖骨做的检测报告

李建敏为头盖骨做的检测报告

据北青深一度(石爱华):李建敏一直相信,他在马路上看见的那个孩子,其实是个外星人。他说自己还有个“外星老师”,在教授他高深的科学知识。

在这个55岁男人的书桌上,摆着《分子化学教程》、《医学细胞生物学》、《电磁学》、《风水与城市》、《外星世界》,跨越多个领域的知识,构筑起了李建敏对外星生命的笃信。

他的嘴里都是高深的话题,比如人类基因组、银河系星座分布图和诺贝尔化学奖的公式,深奥到旁人接不上话,只有“圈子”里的人才能懂。

李建敏所说的圈子是一群热衷于UFO研究的民间爱好者,最近,他们召开了一次“外星人头盖骨鉴定学术报告会”,会后的合影不小心在微博上流出,有人评价说这是一群“狂人”所做的荒诞研究。

李建敏熟悉这种质疑,“把别人觉得疯狂的事情,用实际的方法一遍遍去验证可以获得成就感,我们这样的人是孤独的”,他将自己这类人比做“星际流浪的歌者”。

“往高大上说,我们是在研究星际文明,往小了说,就是个自娱自乐的人,但心里充满欢乐”。

“外星人头盖骨”报告

李建敏只想把外星人头盖骨的鉴定报告会,做成一场圈子内的活动。

报告会定在2018年10月20号,会场选在了北京西南郊的石花洞,那里距离北京房山城区还有四十多分种的车程,当天,共有三十多名民间UFO爱好者远道而来,只为亲眼目睹这件宝贝,李建敏是这场会议的主角。

外人看来,在京郊的群山里进行“外星人头盖骨”研究有几分神秘。事实上,这是李建敏能找到的、性价比最高的场地,3000元一天。

55岁的李建敏是一位民间UFO研究者,现在的主业是撰写科幻小说和剧本,2016年,他在一位收藏爱好者那里看到了这个特殊的头盖骨。这是“收藏家”途径内蒙古时,在一个路边摊发现的宝贝。

“头盖骨”成褐色,颅顶为曲平面,直径约16厘米,有类似于人类头骨的颅骨线和海马沟,不同的是,这个样本头顶颅骨分为上下两层。“收藏家”请教过很多古生物学家,没人能明确说出这是哪种生物的头骨。在偶然翻看李建敏的科幻小说时,“收藏家”发现自己的宝贝和李建敏书中外星人头盖骨的插图很像,于是他请求李建敏帮忙检测。

在见到这块骨头之前,李建敏曾把收藏家的话当吹牛,“外星人头盖骨,靠不靠谱?”收藏家因为自己这个爱好,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为了采集收藏样本,总是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李建敏在收藏家身上看到一股子痴迷和执着,这一点和他圈子里的人很像,他答应收藏家等到手头的钱和时间都宽裕,就帮他做报告。

直到今年,李建敏抽出四个多月的时间对“头盖骨”进行了检测,并撰写了一份《外星人头盖骨化石检测报告》,形成了一份图文共103页的文件,得出了这个宝贝就是外星人头盖骨的观点。

这场报告会只在UFO爱好者的小圈子发布了消息,“我们也怕别人说我们是疯子”,李建敏认识不少的媒体朋友,但并没有通知大家。

报告会举办的不失体面,几十张红色软垫椅子在300平米的会议室码得很整齐,报告会分为头盖骨展示、研究成果分享、互相交流等几个环节。

“外星人头盖骨”底下垫着黄色绸布,用玻璃罩住进行展示,参会的人员围成一群,李建敏还用投影展示了自己的化验过程,发表了该样本是“外星人头盖骨”的学术观点。发言之后,会场里响起了一片掌声。

同道中人

李建敏把来参加报告会的这些同道中人,形容为很穷、很傻、很不入流。“研究UFO要忍辱和投入,而产出的只是学术观点,没有市场价值回报。”

“我们的家人多数对UFO不感兴趣,我们是一群孤独的人聚在一起,分享一下学术观点而已”。李建敏说,在身边人都不能理解自己的时候,他们这些UFO研究者只能抱团取暖。

这些人多是在寻访UFO的过程中认识的,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的UFO事件中,最著名的是“孟照国事件”,1994年,农民孟照国自称,在黑龙江省五常市凤凰山进入过外星人飞碟,因此引来了众多UFO迷。

在参加“外星人头盖骨鉴定会”的来宾里,张靖平是最早走访孟照国的UFO迷之一,他和李建敏也是多年的朋友。张靖平从小对宇宙好奇,“孟照国事件”之后,他开始到全国各地采集亲历者的证言,把这些情况整理成文字提供给媒体,时间长了,还有人主动找他来讲述与外星人的遭遇。为了能够一边维持生活一边研究UFO,他曾在2000年成立了一家广告公司,取名为“北京飞碟广告有限公司”。

2000年之后,互联网迅速崛起,那几年也是张靖平对UFO研究最痴迷的阶段,竞争对手正将广告业务转向互联网,等他缓过神来,广告市场的“大饼”已经被分完了,张靖平只好改行做了健康培训,而飞碟广告公司他还没舍得注销。

李建敏还认识个80多岁的老人,据他说,老人曾给国家领导人当过翻译。在野外考察UFO事件时,老人负重几十公斤的器材,徒步四十公里,上下攀岩3000米和年轻人一起取样,有时候到野外一两天,大家只以水果和山泉充饥,“他们这么傻,就为求点真”。

因为大家在经济上都不富裕,UFO研究的圈内人常常互相帮助。头盖骨的一个检测机构,就是张靖平介绍给李建敏的。

“真的很震撼!”张靖平看过头盖骨后很兴奋,还把头盖骨的照片发到了微博上,平日里阅读量不过百的微博这次却在一夜之间达到了三十多万点击,同时,一张会后的合影也在网上流传出来。

这是一张典型的会议合影,“收藏家”特意穿了灰色的西服外套和皮鞋,李建敏作为报告撰写者和几名民间UFO研究者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背景是一个红色横幅,上面印着大大的黑体字“外星人头盖骨鉴定报告会”。随着照片的流出,这次的“秘密行动”也被迫卷入了舆论的漩涡。

各种质疑里面,有一种猜测是,这些民间学者打着研究的幌子来骗投资者的钱。对这种说法,李建敏哭笑不得,他很清楚自己的经济状况。

“做鉴定和报告会是个花钱的事儿”,按照圈内活动AA制的惯例,除特邀的嘉宾之外,凡来参会的人需要自己带“饭钱”,这次会议,在山里住一天,加上四顿饭、场地费,平均每人约600元食宿。

李建敏预计会有20人参加,主餐定了两桌,每桌十个菜,预算是1280元一桌,为了节约成本,他自带食材,拎了10斤大虾,几条鲜鱼。意外的是,活动当天来了三十多人,饭席也增加到五桌,每桌最后只分到了几只虾。

为了让大家吃饱,菜从十个加到了十六个,活动费却只收了不到七千块,李建敏只好自掏腰包弥补一万多元的差价。“人家来了总不能让人饿肚子吧,我们搞活动,就是这么一种现实”。

全世界都在质疑

民间UFO研究者心中的“严肃会议”被一些网友当作“笑话”转载,被曝光后的反响和李建敏猜测的结果差不多,“好像全世界都在质疑”。

“这只是我的学术观点,不怕被质疑,但不要光质疑,你得拿出证据?”李建敏敢把问题抛回给质疑者,这种自信源于他为鉴定做的准备,电脑里存着他的证据,是一份103页的分析报告。

为了证明这个头盖骨来自外星,李建敏做了两个检测分析,分别是原子力电子扫描显微质能图谱分析和拉曼色谱分析,还对比了其他国家发现的“外星人”头盖骨结构。

李建敏说,之所以推测头盖骨来自地球之外,是因为样本中的元素组成和人类及动物的元素组成不一样,样本的拉曼曲线也和地球已知生物的不一样。

张靖平仔细把李建敏的报告读了两遍,对这个学术观点持保留意见,他评价“报告的论证逻辑确实有些跳跃性,结论得出的有点突兀”,圈外人翻看也能发现其中的一些瑕疵,在没有做年份鉴定化验的情况下,他推测该头盖骨可能属于2.5至4亿年前,报告中也没有做更有说服力的基因检测。

报告会结束后,张靖平把照片拿给了朋友看,一个青岛的渔民说曾在海里见过一种叫“海和尚”的海怪,头骨和样本很像。张靖平受到启发,对头盖骨有了新的看法,他兴奋的告诉别人“我最新的学术观点认为,它是海人的头盖骨”。

李建敏承认,受到空间和财力的限制,对头盖骨的鉴定还有待加强,“主要是财力不足,全部大概做完需要15万,光基因分析就需要10万元以上。这还得找人打折。”李建敏坦言自己目前没有这个能力。

在老家东营,李建敏原本有一份收入可观且体面的工作,因为长期把经历放在UFO研究和科幻写作上,没有心思继续原来的工作,他办理了内退,收入有所减少。

因为钱的问题,李建敏曾和孩子有过心结,四年前,儿子需要一大笔费用去韩国学设计,当时,李建敏把积蓄都投到UFO事件研究里,但凡听说哪里有疑似UFO的事件的接触者,他立马自费出门去找。“这几年,他把中国都跑遍了”,妻子早就习惯他把家当做酒店。

孩子留学的钱拿不出来,儿子一气之下跟李建敏抱怨“投错了胎”,不想有一个对UFO痴迷的父亲。最后,儿子留学的钱还是妻子出力更多。妻子当着李建敏的面也直言对UFO和科幻都不感兴趣,她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总结:“结婚这么多年,都是我自己养活自己,没花过他的钱”。

李建敏的妻子记得,儿子小时候很愿意和丈夫一起玩故事接龙的游戏。李建敏也经常把外星人故事讲给孩子听,如今李建敏似乎已经失去了这个忠实的听众,“儿子更喜欢过去的父亲”。

李建敏希望有更专业的学者可以加入到他们的研究里来,他曾试图给业内专家打电话,请专家关注这些民间UFO爱好者收集到的线索,其中只有少数人愿意和他们分享观点,共同讨论。更多时候,他的话会被当作“疯话”。

前年,著名的外星人接触者孟照国声称自己从外星人手里拿到一块彗星撞击木星的陨石,李建敏兴致勃勃地给一位知名的陨石专家打电话,希望对方帮忙鉴定,结果对方以“不研究外星人”为由拒绝了他,并认定外星人给孟照国陨石这件事情本身就是疯话,还有一些学者会说自己身体不好,不能参加他们的研究。

对方冷嘲热讽的语气让李建敏没有办法向那些“道不同”的学者开口交流。“我认为学术不分专门和不专门,不是说你是一个教授就可以搞研究,我在家做饭就不能搞学术,学术本身是谁都可以做的。”

周边质疑的人越多,李建敏越要把验证观点的方法科学化,尽量找到最精密的仪器进行检测。“头盖骨是真的,检测结果是真的,我的学术观点也是真的,那这件事儿就是真的。我只能把我的学术观点端出来,找一个平台和大家说一说,带着大家议一议,至于别人怎么看,认为我们是疯话也好,胡话也好,科学讨论还是前瞻科学也好,这都没关系,这是我的一个学术观点,而已”。

“外星老师”

对于UFO 、外星人的兴趣,可以追溯到李建敏18岁的时候,那时他还是个备考的高三生 。

据李建敏讲,临近高考前,他和班上的同学亲眼目睹了飞碟。“我坐在第一排,看到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飞碟无声飞过,整个学校被光染成了橘红色”。没多久,李建敏在《十万个为什么》里看到一个让他着迷至今的问题:“宇宙有多大?”

“书上说木星的直径是地球的1300倍,那宇宙该是深广到无穷无尽吧?”从那时候起,他对地球之外的事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的藏书中十之三四都跟宇宙有关:《外星人论宇宙》、《航天生保医学》、《太空漂流记》,这其中既有科普图书,也有关于宇宙生存的科幻小说。苏东坡在古诗《游金山寺》中提到“非人非鬼竟何物”的东西也被李建敏理解为UFO。

李建敏家客厅电视柜上是一张《全天88星座立体图》,他对天空的研究一直都被妻子看在眼里,有一阵子,李建敏几乎每天都站在窗前,抱着天文望远镜对着天空看个没完,“夏天不怕蚊子咬,冬天不怕冷,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李建敏把37岁作为人生的节点,在此之前他的生活重心在工作和家庭上,只是偶尔给《飞碟杂志》投稿。有了一定经济基础后,他不安于守在家里看资料,“37岁到47岁是我思考的十年”,这期间他开始四处收集有关UFO和外星人的线索。

“起初我也不信,后来亲身经历了一些。”李建敏还说,他曾托人请外星人给高烧40度的孩子治病,效果立竿见影。

四十七岁至今,他逐渐把精力投入到科幻写作中,收集来的素材也被写进书中。如今,他都坚持每天上午写作。最近,李建敏正在写的作品和诺贝尔奖的研究成果有关,他说,要站在宇宙的视角去验证分析完善这些获得诺贝尔奖的公式。

翻开李建敏在写的书,标题就很绕口:《第一百零八卷:光子震荡中的正负磁极性偏移与螺旋性投射路径的分析》、《第一百一十卷 光子膜质能与蓝移引力波在星际化维飞行中投射效应的实践报告》……

李建敏是学汉语言文学专业出身的,他对物理化知识并不在行,“这是外星老师的笔记!”他说,只要每天坐在电脑前把脑袋放空,外星老师自然地会把内容讲给他听,“文字就在我眼前,我只是把它们抄下来,我都是写完之后再看,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

关于外星老师的说法听起来有点“玄幻”。“他们这样的人,好像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想象了。”李建敏的妻子也承认,丈夫的很多话她并不敢全信。

李建敏还相信,他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事情,“外星人其实就在我们的生活里,只是人们还观察不到”。

一次,李建敏在楼上望向马路,看到一个两岁的小孩独自走在马路上,等小孩走远,李建敏回过神来,觉得那个小孩就是个外星人,“谁家两岁的小孩身边会没有大人,能自己上街?”李建敏说,还有一次,他看到农用飞机、警用飞机、军用飞机等五种机型列队飞过头顶,“正常情况下五种机型不可能列队齐飞,那是外星人飞船幻化的队列”。

但李建敏没办法让别人看见他的“外星老师”,他从书房搬出一摞自己所写的书,码在一起有小半米高,“这就是外星人留下的证据”,这些尚未能出版的作品被李建敏视如珍宝。

行星大学

李建敏带着别人的不理解,继续寻找着外星人的踪迹。前几天,有人发来线索,在贵州的一片森林里发现了“大脚印”,李建敏已经起身到了贵州,开始下一个研究。

圈里的同仁会把彼此的行程互相分享,遇到有趣的事情,大伙也会“掺和”一把。相比李建敏的潇洒,张靖平最近比较“务实”,研究UFO多年,他错过了在北京买房买车的最好时机,眼下,他的孩子即将升入中学,在北京尚无固定住所,他正在考虑把孩子送回老家读书,能让“UFO研究”这个爱好让路的,也只有家人了。

李建敏和儿子的关系有了缓和,在他的要求下,儿子帮他设计了科幻小说的插图。“我相信,随着儿子年龄增长,他总会理解我的选择。”

李建敏选择在55岁继续创业,他有着更大的计划,希望建设中国的“行星大学”,他已经写好了一份计划书。“研究是一个过程,随着研究深入,谜底揭开,就能成为现实,总得有一个人做第一个吃螃蟹的,当然也可能是螃蟹吃了你,我们现在还没有被螃蟹吃掉,还活着,很有成就感。”

“外星人头盖骨”的事情在网上热议是李建敏意料之外的,李建敏知道,除非自己拿出外星人存在的物证,否则质疑声不可能平息,他相信,“外星人”走到人类面前的时间不会太远了。他用一个科幻作家的语气说:“我们也在等待着后边的故事,主角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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